在面對全球化、漢人,甚至是泰雅族等強勢文化環伺下,南投縣的賽德克族群面臨著文化與母語流失的壓力。筆者於太魯閣族、賽德克族欲從泰雅族分出的正名運動論述中,看到「語言」是群體自我認同的重要指標之一,進一步回顧過去日治時期的民族誌資料,也察知「語言」扮演著區辨族群的重要角色。筆者選擇在南投縣仁愛鄉的平靜部落、平和部落以及春陽部落進行為期半年之田野調查,從中觀察到該兩個部落賽德克族人的族群認同是圍繞於「Toda」一詞的「地方」以及「語言」的認同。「Toda」對於族人的意涵豐富,不僅是為現今行政劃分的地理範圍—平靜,也意指著賽德克族三方言群體中的「Toda群」,更是代表祖居地、春陽部落族人的源頭。比起「賽德克族」一詞,「Toda」實更具有認同及情感上的連結。在「族」的概念尚未出現時,Toda人和其他原住民族群一樣,始終存在著自有的一套區分「我群」與「他群」的分類系統。而此一人群分類的邊界與內涵也與時不斷變遷,呈現「傳統」與「現代」概念之間的彼此交融、對話,也突顯出Toda人的自我主體性。本文的重點即在於試圖以語言層面切入,探討不同身份、不同世代的Toda族人,如何從個人語言論述與實踐,建構起多元的「賽德克族」的族群認同。並進一步瞭解目前當地族人、教會與學校教育如何推展母語傳承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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