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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學報

國立清華大學出版社,正常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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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探討在先秦文獻中,「誠」字用例概念意涵的演變、暨在政治思想的發展上之意義。本文的分析試圖釐清,在戰國時代不同的文獻之間,其「誠」概念演變的幾個特色,其要點如下。春秋時代以前的文獻中,幾乎沒有概念化的「誠」字的例子。在《禮記》的〈檀弓〉、〈曲禮〉等篇章的用例中,「誠」字主要係針對「鬼神」的「虔誠」;在其他的例子裡,則有延伸到在祭祀儀禮中、或「齋戒」時的「虔誠」之意。到了《孟子》「誠」字開始與「善」字相結合,用來描述統治者和人民之間的影響關係。相對地,在《莊子》中,「誠」字則在批評儒家的價值概念,即「仁義」和「禮」的脈絡下出現,《莊子》主張,「誠」係指一種「真心」的意思,而此「真心」乃是屬於「天地」的。到了戰國末年所編輯的《呂氏春秋》中,基於「相類相應」的思維模式, 以及其「誠」與「精」概念相結合, 而提倡透過「非語言」的意念傳達(即「精」和「精」之間的互應)。其體而言,有「誠心」的統治者之「精」會引起被統治者的正面反應,而能夠由此不靠法令等語言的手段贏得人民的服從。如此,透過戰國時代的概念發展,由《呂氏春秋》中的「誠」和「精」概念之結合,「誠」概念在其「養生→與天地合一→非語言的統治」的理論架構中發揮其思想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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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耶穌會士來華傳教而輸入西學,其中包括1631年出版的《名理探》,這是一本有關西方《範疇論》的專作,譯自葡萄牙科因布拉大學(Coimbra University)出版的邏輯教科書《亞里斯多德辯證法評釋》。本文旨在從跨越中西文化的觀點,探究與此書有關的西方範疇論重要語詞的傳入與翻譯。筆者發現:回到明末時期,朱熹理學與耶穌會士接受的基督教義化下亞里斯多德世界觀,在「理」問題的遭遇下, 利瑪竇(Matteo Ricci, 1552-1610)成為西方範疇論傳入與翻譯的先驅者。在《天主實義》(1603)中,他開啟廣義與狹義的面向來傳入與翻譯《範疇論》的重要語詞。在廣義方面,利瑪竇以士林哲學來界定「格物窮理」,使西學得以藉「格物窮理」之名傳入。經過艾儒略(Giulio Aleni, 1582-1649)《西學凡》(1623)中將西學納入「格物窮理」的範圍,其中一支是邏輯。接著,傅汎際(Francois Furtado,1587-1653)與李之藻合譯的《名理探》,將原著基於訓練耶穌會士的脈絡,轉換到「格物窮理」的脈絡中。在狹義方面,為了批判朱熹理學中所稱的理或太極不得為天地與萬物之始,利瑪寶將理或太極歸為偶性的依賴者,並採用一些與中國典籍有關的語詞,來翻譯亞里斯多德十個範疇。在此基礎上,艾儒略《西學凡》與傳汎際《名理探》進一步修正西方範疇論有關的重要語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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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邦之道》的整體結構,因篇末「女(言西)」二字之隸定而呈現不同的形貌。張光裕先生隸定為「如斯」, 依此無法理解孔子回答哀公之內容,且在整體結構上亦不可能以此為總結。作者認為應當隸定為「汝察」,將「(言西)」視為形聲文字,因聲符「西」與「察」在古韻中發音相近而產生通用假借。其次,若隸定為「如斯」,在哀公與孔子問答之前,應該先存在孔子向子貢講解「相邦之道」之情景;但是若隸定為「汝察」則無此必要。因此,《相邦之道》的整體結構是將五階段的論述邏輯,推演於4至6枚的竹簡上:(1)哀公問孔子何謂相邦之道,(2)孔子對相邦之道之回答,(3)哀公再問孔子何謂民事,(4)孔子對民事之回答,(5)孔子退朝後與子貢之間答。其基本結構與《魯邦大早》相似,可能是同一作者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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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朝末年到當代,有關中國古代及現代文章體裁的分頸,一直存在「藝術性文類」與「實用性文類」二分,或「純文學」與「雜文學」二分的論述框架,而形成文學的二元本質論。此一論述框架,使得「藝術」與「社會」斷裂為內外不相及的二元存在。不管從理論或從作品而言,這一論述框架的邏輯都令人質疑。它的本身就隱涵著自我解構的因素。本論文即從批判這一論述框架為起點,經過解構之後,重新提問:文類體裁有「藝術性」與「實用性」之分嗎?我們所提出的觀點是:文類體裁無所謂「藝術性」與「實用性」或「純」與「雜」之分。它並無先於創作實踐的恆定性本質,而只是在文學傳統與社群的共識上,「原則」地建立了創作、批評與社會互動的公約性、中介性的言語形構。它本身沒有現成的「藝術性」與「社會性」,只在創作實踐的動態過程中,以其工具的結構性及功能性,提供作家實現其作品的藝術性與社會性的可能。因此它只具有這兩種潛在的向度,亦即「藝術性向」與「社會性向」。而且任何一種文類體裁必然同具這兩種向度,形成「雙向成體」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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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延續〈駱以軍的第四人稱單數書寫(1/2):空間考古學〉的探討,對駱以軍小說中的時間性及相關論域從事文本分析。首先,一再出現於小說中的「我」作為貫穿各種故事的人稱(或人物),其實是一種「第四人稱」或「無人稱」;因為敘述極度的碎裂與錯接,使得「我」並不指向任何一個實存的個體,而是由各式八卦、回憶、事件、夢境…所錯亂拼合而成。第二,回憶成為駱以軍小說藉以操弄時間的材料,回憶的回憶及回憶的遺忘在時間中構成極其複雜的差異與重複,而小說最終成為一種透過回憶(的回憶)所構築的「我城」是對一整座龐大的虛擬城市的造鎮計畫。第三, 時間在駱以軍小說中被等同於傷害,生命則是一個瓦解的過程,在歷經一切滄桑後,寫作似乎僅為了聊遣悲懷以度餘生。第四,死亡成為駱以軍小說的邊界,然而在書寫中卻又不斷越界或畫界,各式怪奇的死亡翻湧而出,似乎正是從生死一線的時空糾葛中才得以豁然開出書寫的虛擬性,然而,支撐這個大膽撩撥死亡並與之周旋到底的特異書寫,無疑地必然是在高張文字平面上噴吐崩瀉的生命強度。書寫成為一種「越界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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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對彝緬語系裡的"入聲"音節(字尾有塞音),特別是在平常與古全濁聲母有關係的"低音處"中表現送氣全清塞音聲母那一類的字(例如"六"),提議一個新的,同時也希望是一個更簡單的來源。從東亞各種語系的證據裡可以更清楚瞭解到,筆者所提議的語音發展過程其實在漢藏語系地區早已到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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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張純粹的共時音韻可能是個迷思。脫軌的現行音韻現象或許保留了早期音韻的遺跡。三個閩南秘密語、潮陽方言擬聲字重疊和大同方言嵌1詞都見證了從歷時的角度解釋脫軌的共時音韻現象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