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論語》首章的意涵被理解為以「有所學」之「學」通達「仁樂」之境時,便遮蔽了「學而時習」本身的意涵以及「仁樂」之境的無限性。只有矚目「學」之可能性,即在無限展開的日用常行中對「仁」的源初領會,也即向來發生著的源初之「學」,才能發現《論語》首章牽引出的那個「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的無限的意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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