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紀交替之際,反思亞裔美國人在美國社會的貢獻及其歷史性的「家譜」,似乎已成為一個熱門的話題,因為這個話題的核心問題:何謂「真正的美國人」,已然是個涉及種族、性別、階級以及性議題等的複雜質問。本文從第三世界女性主義以及歷史記憶論述等角度出發,探討「誰的美國」此一主體詮釋的問題,並以《屠龍》("Slaying the Dragon")的影像批判為背景,從史畢娃克的再現觀談《成為美國人》(Becoming American)及《我的美國》(My America)在不同背景的詮釋者下,產生哪些既深刻又令人反省的解構策略與文化再現議題,並進而探討不同製作人/導演在同時關心亞裔美國人的文化屬性及有別於白人/黑人移民經驗的集體自我時,如何對階級、族裔及性別等交錯議題娃構出截然不同的解構經驗,並因而影響亞美形象的再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