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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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珉（2004）。敦煌莫高窟第三二一窟壁畫初探。國立臺灣大學美術史研究集刊，(16)，51-80+348。https://doi.org/10.6541/TJAH.2004.03.16.02
- （2009）。莫高窟裡的最早星象圖。知識通訊評論，(81)，22-23。https://doi.org/10.29957/RK.200907.0006
- 蘇瑩輝（1984）。館藏隋畫兩軸析論─兼談成陀羅在莫高窟鑿窟造像的相關問題。故宮學術季刊，2(2)，1-41。https://www.airitilibrary.com/Article/Detail?DocID=NPMS10119094-198412-20200101042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