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千逝世前為世人留下了曠世鉅作〈廬山圖〉,卻未來得及署款,未免遺珠之憾。所幸院藏其〈行草書廬山詩三首〉稍可彌補此憾,同時也意外獲知一位重要的臺灣收藏鑑賞家周勱夫。透過另外五件割愛予本院的大千繪畫精品,可以看出此藏家當年收藏眼光的精確與前瞻性,完全與這些年來大千畫作流行風格的轉換相吻合,令人不禁讚嘆其對近現代繪畫之精絕賞鑑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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