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諸博物館近幾年約發展,幾乎不論在何處都能取得口碑,博物館嵌入社會領域中攫取養份的情形已漸次明顯。博物館賴以生存的社區和國家要求博物館完成被託付的目標,對於那些從事博物館工作的人而言,這些需求可能顯得不合理,但是博物館卻不能漠視它們。雖然美國博物館毋須去應付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極度破壞,但它們亦同樣遭逢在經濟大恐慌中需另覓新援助的挑戰。無論如何,假如它們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那麼二十一世記的挑戰則是令人沮喪的──博物館如何能從日常商業風險中保有其本質,以及它們能否在不穩定和持續變遷的情境之中生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