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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戰國時期是漢字演化過程當中,形構變化最為劇烈、語義孳乳最為頻繁的階段。由甲骨而銅銘而簡帛而紙張,漢字的書寫工具亦在戰國時期漸由銅銘過渡至簡帛,大幅改進傳鈔速度的結果即是閱讀者與書寫者的迭增,進一步地加速了語言語義的孳乳。語言語義的孳乳一方面促使漢字形體增繁以便分化,書寫便捷的需求又迫使漢字形體省減以利紀錄,漢字即在持續的增繁與省減之中不斷進行形體演化。雖是秦人決定戰國時期的政治勝出,卻是楚人結束短暫秦朝,開展漢代。選擇戰國時期的楚系文字作為漢字形聲結構發展的觀測標的,因為楚系文字所處的歷史時空即在漢字上古時期的過渡階段,上接西周春秋、下接秦漢一統,縱向可以瞻顧前後,橫向可以五系並比。漢字得以步入秦漢穩定發展階段,戰國時期的過渡陣痛在所難免,楚系文字在戰國五系文字之中,素以形體華藻、南音特殊、紋飾繁多著稱,加以楚系文化又是儒家道家兼容,心性謀術並蓄之域,近年出土材料數量復居五系文字之首,是觀察漢字在戰國過渡階段形體增繁、方音特色、語義分化、辭例演進等等面向最具優勢之區。 本篇論文即欲以漢語的「孤立語」特質為觀察基點,研究以「單音」表達「單詞」語義的漢語是在何種特殊的語言環境中演化出表義趨向的漢字,又是在何種情形之下發展出紀錄語言的功能,並且進而演化成表義標音兼具的「形聲結構」。「形聲結構」究竟如何適應文明進展、語義孳乳、形體分化,並能獨立演化至今,未遭拼音字母取代;除了持續擴張形體,有無其他路徑得以兼顧分化語義以及固定詞義。「形聲拼合」的方式成就了合文的第二種型態,也分別給予「形符」和「聲符」不同的功能與任務,二者功能相同與否、任務是否有別。戰國時期,王權旁落,言語異聲、文字異形,「形聲結構」又是如何擔負表義標音之責,溝通方音歧異的五系文字,達成語義交流、辨義無礙的任務。素以增繁、變異著稱的戰國楚系形聲字,又是以何種紛繁多姿的形貌周旋於五系文字之中;與其他四系形聲字相較之下,又凸顯出楚系形聲字的那些特色。期望藉由上述上古時期形聲字「形」、「音」、「義」三個面向的研究,明瞭形聲結構如何因應漢語特質而產生,如何渡過形構演化最劇的戰國時期並且百花同綻、百音齊鳴;楚系形聲字如何因應情勢、兼同包異、南域獨秀;歷經過渡,漢字的形聲結構又是如何尋致不用持續擴張形體亦能固定詞義之道,如何持續自源演化並且使用至今。

被引用紀錄


陳縈萱(2014)。上博楚竹書(七)、(八)文字構形研究〔碩士論文,國立臺灣大學〕。華藝線上圖書館。https://doi.org/10.6342/NTU.2014.02293
范麗梅(2008)。簡帛文獻與《詩經》書寫文本之研究〔博士論文,國立臺灣大學〕。華藝線上圖書館。https://doi.org/10.6342/NTU.2008.10281
許舒絜(2011)。傳鈔古文《尚書》文字之研究〔博士論文,國立臺灣師範大學〕。華藝線上圖書館。https://www.airitilibrary.com/Article/Detail?DocID=U0021-1610201315225480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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