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處理莒哈絲(Marguerite Duras)自傳小說《情人》(Lover, 1986)及其續作《中國情人》(North China Lover, 1992),採用克里絲蒂娃(Julia Kristeva)、布蘭蕭(Maurice Blanchot)、傅柯(Michel Foucault)等人理論,說明其作品為越界的文學(a literature of transgression)。其作在內容、形式與語言上不斷沖擊、挑戰、跨越一切的界限,尤以情慾為甚。莒哈絲書寫小女孩的極限經驗,由操縱及享受性慾而超越各種界線,將女性主體推向極限。易言之,本文認為莒哈絲將情慾的書寫成功地轉化成越界的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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