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焦點擺在一個較未受注意但是已經逐漸成型的論述形構,以下統稱之為「文明主義」(civilizationalism)。它的操作基點在於企圖徵召「文明認同」,收編既存認同政治的因子,建構具有現實政治意義的「文明主體」與「別人」相對抗。本文要問的問題是:不同種文明主義立場形成的歷史條件是什麼?它們的論述效果何在?分析以杭廷頓(Samuel P. Huntington)及南地(Ashis Nandy)的重要著作為對象,來展現兩種文明主義不同的立場及其企圖接合的場域。主要目的在初步地指出“文明主義”的危險性,更為深入的分析有待有識者共同努力,甚至必須經過比較研究才能進一步的定論。
This Essay analyses an emerging discursive articulation: civilizationalism. Taking Samuel Huntington's and Ashis Nandy's discourses as object of analysis, this essay attempts to pinpoint the danger of different civilizationalist positions, their conditions of existence and discursive effe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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