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岱在《四書遇》中以自然之情來解釋《孟子》文本中的「情」,但有別於朱子,他對「情」呈現出「癡情」與「絕情」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一方面,大力推崇和高揚真情、深情、至情;另一方面,又猛烈批判孟子從「乍見」處指點惻隱之心來論證「性善」,認為孟子是從「習中」論證「性善」,只說得情一邊,嚴格區分「性」「情」之間的界限,謹防將「情識」誤認為「本體」。此外,他極力捍衛陽明「性體無善無惡論」的思想主張,並通過對孟子「性善論」言說方式的批判性考察表達了他的這一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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