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論文與Geertz 的劇場國家理論對話,探討新加坡在地理優勢、殖民與建 國的歷史以及族群議題複雜的情況下,發展出獨特的展演性格,其展演的觀眾除 了國人之外,更包括了東南亞各國,以及其他城市競爭的對象。建國之初,為了 國家的安全穩定,新加坡政府建構出「全面防衛」概念的宇宙觀,並且透過縝密 的文化政策的訂定、博物館與慶典的文化技術的操作與展演,使人民在宇宙觀的 反覆內捲中接受、複製,進而達到國家治理的目的。此舉不僅成功形塑了新加坡 國與新加坡人,同時也在國際間打出了「整齊、秩序、效率、順民」的新加坡品 牌。相較於Geertz 的Negara 詮釋近乎完美,但透過田野研究,瞭解新加坡這個 看似政府效率治理、人民順從的完美模型下,卻可見國家族群間權力的消長、拉 扯,政府菁英在必須服膺政府的宇宙觀下,卻也在文化技術執行時尋機展現能動 性,而在建國、生存的宇宙觀下的政策制訂與執行,雖然讓新加坡登上了第一世 界與經濟繁榮,但人民卻在政府政策的創傷下創傷,並且透過收藏、展示與藝術 型態等,試圖建構自我的認同。此外,而國內新移民、新媒體、新經濟型態也不 斷的衝撞、挑戰著新加坡「求生存」的宇宙觀,新加坡是否仍能以既有的論述繼 續執行其有效治理,將考驗著執政者以及其政府體系的彈性與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