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不可語冰」,作為一個中文知識圈的研究者,處於所謂「西化」的現代,假設對於古琴的彈奏藝術與樂曲欣賞皆乏浸潤,那麼,在傳統琴學文本中,致力於描畫體驗與境界的古人,若對於這樣的讀者有傳達意義的意圖,是不是一種「不可與言而與之言」的謬誤?如果不是,又該對這樣的閱讀中,「言下之意」、「言外之意」可能的「授」與「受」,抱持何種期待?本文試圖以個人對琴學文本的閱讀為例,作一另類的討論嘗試。省察在「不可與言而與之言」的整體過程中確實存在的「意義的相授受」;並嘗試討論和展演:一、「閱讀我」如何因自身專業與敏感,而由文本及其閱讀得到啟發。二、中國傳統思想如何幫助「閱讀我」整理自身閱讀經驗並賦予其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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