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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文學/CHUNG WAI LITERARY

國立臺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正常發行

五年影響係數 0.121
0.121 2023 年
學門 領域排序
中文 14
外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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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期刊

自2019年底爆發並在全球蔓延的新冠疫情已為人類生存及社會文明帶來深刻的衝擊。本文以後疫情時代的文學部署為題,一方面凸顯文學書寫與生命健康之間的密切關係,另一方面更探索文學部署的意涵及其可能。本文首先從疫病書寫的符號修辭學開始,披露文學書寫本身既有的批評與臨床雙重功能。其次,本文將聚焦文學作為藥方這一古老概念,指出文學書寫與生命健康兩者密不可分的關係。接著,本文將闡述後疫情時代文學部署的具體意涵,說明文學如何介入生命體持續變異的跨個體化歷程,並由此創造個人與社會群體的健康。最後,文章以文學與健康的思考總結後疫情時代的文學部署,強調文學擬造如何帶來個人生命與集體社會的更新。

  • 期刊

本文從人類與非人類之間親密的生態角度,探究中國古代奇幻神話中蠶女故事的演變,如何與當前人類世危機之間產生對話。蠶女故事提及了人類、動物、植物與物質的四角共生關係,體現出古代桑蠶發展透過人類馴化自然資源的過程,與亞洲、歐洲與地中海之商業交流著名之「絲綢之路」,以及其象徵亞洲蠶絲文明的文化意義作聯繫。本文以生態物質與生態志異的角度,探究神話中人、馬、桑、蠶跨物種的多元共生與共/互食之間的關係,如何過鬼魅式、超自然的人類、後人類、反人類和非人類等各類身體的融合與轉變,突顯出人類與非人類間之衝突、犧牲和背離。本文比較兩個蠶女故事版本之不同:晉代干寶編撰之《搜神記》中的〈女化蠶〉,以及唐朝杜光庭編纂之《墉城集仙錄》中之〈蠶女〉。這兩個蠶女故事之演化,鮮明勾勒出人類界與非人類界之間緊密卻又相互糾纏的詭譎關係。藉由比較蠶女兩種文本,本文重新思考早期中國桑蠶神話在人類危機時代的生態意義。

  • 期刊

1980年代末期,西西因罹患癌症而導致右手逐漸失去功能,為了復健右手與訓練左手的使用,2005年起她陸續展開結合縫製與書寫的創作,完成了《縫熊志》和《猿猴志》。不管是從縫製毛熊系列串起中國古代歷史、文化與服飾的發展,或是製作猿猴布偶的過程中,解構並重思再現猿猴的方法,在這些縫製與書寫的過程中,西西藉由布偶這個物質,重新審視了各種生命,以及人類與其他物種之間的相遇和關係。縫製的行為,除了是一種疾病過後身體復健的過程之外,這個實踐亦在西西的書寫中形成一種新的創作與思考媒介。相較於現有論述多以知識性和遊戲性的方式討論這兩本書,這篇文章嘗試借鑒新物質主義所開展出來的論述空間,並著重物質性和關係性的思考,探討西西如何以布偶作為方法,由此帶出物質的能動性,以及人類與非人類共生共存的環境倫理與生命想像。

  • 期刊

張貴興暌違十七年之作《野豬渡河》呈現了他擬構雨林肌理,探討人、動物與大地關係的野心。現有論述偏重歷史再現、族群議題和國族論述,僅將雨林視作故事背景和隔岸奇觀,未能察覺複雜且充滿張力的雨林圖景。本文將重新審視《野豬渡河》形塑的雨林空間,發掘雨林在國族話語陰影下的未竟之地。借助德勒茲與瓜塔里的「地理哲學」,本文以「製圖學」的視野,提出小說的「雨林製圖學」,見小說如何繪製與斟測雨林的空間形態,以及各種力的配置、交互和解離。討論分成三部份:先闡述英、日帝國對土地的佔有、對身體的規訓,討論權力的疆域圖式;繼而展示人與動物間的流變,見雨林內異質共生的生命;最後以雨林內戰爭機器的運作、身體的死亡與重生,呈現生命與大地的解域運動,圖繪一幅充滿活力、綿延及去中心的雨林地圖。張貴興以文字繪製雨林圖景,從國境領土處逃逸,將生命交付予森羅萬象、流變生成的雨林世界。

  • 期刊

思想環繞著眼睛而建構,敘事則始於聽覺,思想與敘事的不同源使言說的忠實性潛藏著風險。本文以布朗肖的〈說,不是看〉為起點,反省言說傳達視覺或聽覺而展開兩種認識真理的方法。視覺以區辨揭露真理,聽覺則因欠缺明確的判準而展開對真理的永恆追尋。何者更有助於人對世界的認識?本文以塞壬之歌為例,闡釋荷馬、卡夫卡與布朗肖形構言說的三種特性。對布朗肖來說,當觀看透過言說表達時,便是將言說當做揭露真理的(視覺)工具冒著遺忘言說之所是的危險,亦使其展開的真理不乏可議之處。言說的目的不在於說中而是移動。一旦說中,便無需再說。言說停止便會消失,它只存於持續說且由聽覺認證。本文將探究言說中的運動性是否有助於追求真理。

  • 期刊

浪漫愛研究往往架構於個體化、民主化與不確定性等課題,相對忽略科技、都市環境及物質部署的角色。相對的,本文以四部凸顯了科技物的愛情電影為素材,探討浪漫愛如何鑲嵌於電子傳播科技和都市物質性,並受其推動與支持。作者主張,晚近以愛情之科技中介為命題的電影,除了立足於科技是否消弭或成就人性的長久爭辯,也透露了極度差異的自我與他/她者之間如何可能(或不能)建立關係的通俗想像。促成自我凝視的電子通訊科技,建構了追逐理想他者的慾望,但慾望的實踐卻依託於促成殊異主體遭逢的都市基礎設施。作者據此反思通俗愛情神話透露的人類焦慮,即社會性在益發劇烈的資本-技術體系滲透下之能與不能。如何不沉淪於輕易、直接的社會交往,而能承認人我之間的永恆中介,扮演願為異己勞煩自我的主體,或許是根本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