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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大學中文學術年刊

中正大學中國文學系,刊名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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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慧咬《高僧傳〉中僅有三則「畢宿對」的敘事,然其中二則見於東漢末年最重要的譯經大師安世高,與西晉末年佛教開始進入士大夫階層的代表人物帛遠的傳記中;在二者的死亡記事中,皆建構其「前世今生」中「畢宿對」的故事。本論文以為「畢宿對」的死亡書寫策略,除了可以消解高僧被殺的受害者角色,並可建構其死亡之神聖性。亦可反映漢魏佛教神靈不滅、輪迴報應的重要觀念,也為南朝「神滅/不滅」的論辯提供「神不滅」的最佳例證。因此本論文擬就《高僧傳》中〈安清傳〉與〈帛遠傳〉,分別比較二傳建構「前世今生」敘事模式與印度佛典「前世今生」敘事模式的異同;以及與六朝志怪書寫的關連性。再探討二傳「畢宿對」的敘事模式與印度佛典中僧人「畢宿對」模式之異同。以觀察《高僧傳》中前世今生「畢宿對」的書寫,如何融攝印度佛典與六朝志怪,建構出獨特的敘事特色。本論文歸結「畢宿對」的敘事,既符合六朝向「異」開放的時代精神,又可視為佛教融入中國中古社會和文化中落地生成的某些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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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從李漁對生命的看法出發,他深知世事無常,不須執著形式的完美,人生如戲,要能放寬視野,「計及全本」才不會短視生煩惱。他「嘗以歡喜心,幻為遊戲筆」自稱「非佛非仙」但又有心「造悅」、「度人」,希望世間人能遠離苦惱,並傳播歡樂、遍滿人間。接著以李漁《笠翁一家言文集〉和《評鑑傳奇二種》中論及游戲神通的文本為主,輔以文人和佛教中的概念,探討李漁「游戲神通」的理念和內涵。李漁針對文人的游戲神通,給予明確的界定:在極文情之變、一吐胸中壘塊的前題下,可使無情之物如草木蟲魚,賦予生命,並與人言說、同盡悲歡離合之感;他更進一步提出「傳世」的條件,除了情節奇幻、文辭警策之外,更須軌於正道、有裨風教。他透過若耶野老《香草亭》的評鑑,從「文心愛化」到「佛力慈悲」不只關注作者游戲神通的創作筆墨,更結合了劇中游戲神通的人物和場面,標舉了作者的徹悟境界和救世襟抱。再以「游戲筆」觀照李漁游戲神通理念在其戲曲中的實踐,從神異情節和劇中作用、文化思維和戲劇效果、神佛人物的形象分類等角度,歸納學者具體的分析成果。進而以創作本位的游戲神通境界、李漁對神鬼仙佛的看法,歸結其「歡喜心」的精神內蘊。李漁在平常日用之間,求新求異,但是「文章之道,寶寶通神」,所以創作的最高境界是「神助」。他反對迷信,但俗情附熱,熱則爭趨,所以李漁認為:「大士非古佛,乃一當今得氣之時人也。」神佛要能與世俗人同在,助人脫困,化愚成智,才是神佛的精神所在。因此他所說的游戲神通,並不限於神鬼仙佛的奇幻題材,更多展現在世間人物身上,就以《奈何天》為例,結以紫珍道人的評論,一方面點出笠翁「憤世、諷世」的初衷,以及善於轉化的「奇才大力」;一方面點出文詞關目的神巧,非人工可到,是真正的補天煉石者。兼及了創作境界與淑世救世的用心。最後總結李漁游戲神通的精神:在「游戲筆」中,是「非關人力、內有神助」的創作境界;在「歡喜心」裡,是「冷眼寒心、悲憫消苦」的慈悲轉化。「彌勒」是他假借的面貌;「兜率天」是他構築理想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