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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社會研究季刊/Taiwan: A Radical Quarterly in Social Studies

台灣社會研究雜誌社,正常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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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論文企圖對《孽子》提出一個歷史與運動脈絡化的閱讀,分別檢視這本小說所再現的虛構想像社群與當下透過此一文本所形塑出的政治主體想像社群,並進一步勾勒出這兩者之間的關聯。本論文的核心問題意識在於,就同志運動而言,把一部再現男娼壓迫的小說做為同志歷史與認同基石的意義究竟為何?逆著敘事體而讀,本文首先挑戰了把《孽子》讀為一則同性戀救贖故事的主流人道主義詮釋,顯示它所再現的一種關於男同性戀的羞恥感是如何形塑小說裡的集體認同,並深究這個特殊羞恥感的形構是如何與卑賤女性特質發生關聯。本文接著進一步歷史化這個羞恥感,將小說所再現的壓迫置放在台灣戰後國族文化透過性交易管制所建立的性秩序的這個再現歷史脈絡來重讀,論證《孽子》為對七零八零年代公眾論述所建構的「玻璃圈」的再現。接著,我把小說裡再現的良家子弟大專生這個主體位置類比於九零年代浮現的同志主體,發現在同志(國)論述裡,《孽子》所再現的男色交易消失不見了。我更進一步探討了同志運動論述所生產的主體與其侷限,特別指出在「現身」議題問題的討論上如何在置移了那份《孽子》所再現與賣淫密切相關的性/別羞恥感,以及何以這樣的論述效應有和當下反娼/國族女性主義所建立的性秩序同聲氣的危險。這兩個關於《孽子》的想像共同體的連結於是刻劃了一個關於性主體身分認同形塑的軌跡,而這個軌跡裡的重要關鍵問題正是那個和賣淫密不可分的羞恥感及其在地化的性/別政治。

  • 期刊

建築在Weber對於佛教的相關概念、太虛與印順的入世佛教構想、以及當代台灣佛教發展的具體展現等等層面之間的對照與比較,本文試圖就與當代台灣佛教發展關係密切的人間佛教議題進行類型學式的初步討論。概括本文討論,我們發現,在當代華人世界佛教徒所面臨的時代衛擊中,印順所提出的人間佛教藍圖,試圖轉化歷史發展中佛教已具有的出世神秘主義特性,並試圖建構一個「超越性的非二元性」之基點,來進行積極的入世性實踐。不過因為這個新的基點在認知層面不易掌握,在集體行動實踐的過程中有其兩難性,不易落實於大眾化的層次。本文並以三個在當代台灣蓬勃發展的佛教團體―慈濟、佛光山、與法鼓―為例,來討論其與印順人間佛教理想藍圖間的差異。由人間佛教之實踐的角度出發,這三個教團之間的區別,建築在兩個層面:由誰來體現入世行動,和由誰來表現出佛教精神內在的超越性。由此而可以區別出以上這三個佛教團體在結構上的特性分別為「僧眾結構性依存導向」、「僧團入世導向」、與「在家眾出世導向」。這三個教團都以某種方式同時兼備了出世與入世性,並在某些層面上符合於「超越性的非二元性」的這個性質,也就是印順所建構的人間佛教理想藍圖之基本立足點。只是出於各教團組織結構與動員策略上的差異,這個性質,在不同教團中,以不同方式,不平均的展現於教團內的不同成員之上。

  • 期刊

作為群體理想性產物的意識形態,無論是從形成的機制或是所具有的社會功能而言,事實上貫穿了整個自我的建構、群體的凝聚以及錯覺的形成等一系列過程,其中至少同時包括理想的功能、偶像的認同與觀念的投射等不同的面向。藉由精神分析理論的詮釋,不但可以彰顯出意識形態本身的功能結構、動力過程與能量機制,尤其特別的是,這個架構納入了欲望的維度,使意識形態中各種形式的無意識活動亦得以被揭露。精神分析的學說有助於人們理解抽象論述背後所隱藏的「非理性」因素,但這並不意謂意識形態的整個現象可以全部化約為是情感的分析。佛洛依德基於人類精神活動的特質所提出的這些部分假設,雖然並非是對問題的一個完整解答,可是卻不失為是一個可供思考的方向。 對意識形態理論而言,精神分析理論的價值並非是在於它對主體如何被納入社會的問題提供了一個永恆與固定的模式,彷彿有一個社會本質,並且主體與意識形態之間存在著某種一成不變的關聯。重要在於這個學說事實上為主體不同形態的參與及聯結方式提供了一個可操作的場域,在其中各種可能的主體性位置都可以具體地被定位、描繪、分析,並清楚地被呈現出是建立在什麼樣的內在與外在可能性條件之上。換言之,重點並非是以一個既有的或固定的答案作為劃定佛洛依德意識形態理論的內容,而是設法去掌握各類意識形態的特殊性,探討的是在每一個特定的歷史情境中出現的是何種形式的壓抑、驅力動態、理想對象、理想化過程、認同行為、情感結構、社會聯結…等一系列現象,最終當然也包括可能存在的昇華方式。

  • 期刊

目前流行在台灣的這個多元文化還大致是一個意識形態修辭,在形式地提倡多樣性的同時,壓縮社會平等、包容性的公民身份以及兩岸和平的進步論述空間,自我矛盾地成為統合內部對抗他者的一元文化動員話語,所以必須要嚴厲批評。作為一個理論概念,它沒有誠實地自省它的很多問題,包括民族國家與帝國的典範問題、資本主義的文化蒸發問題與特殊性的激進化問題。在時間政治、空間政治以及主體能力這三方面都重新構思過的多元文化,才是值得我們支持的激進的多元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