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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學研究集刊/Yuntech Journal of Chinese Studies

雲林科技大學漢學應用研究所,正常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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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期刊

國立歷史博物館於2018年起,閉館為時3年,面臨第一個問題即──淨空館內空間,因此原本置放於本館藏品的整飭、包裝與移藏,館員執行整飭包裝的同時並完善文化部文物典藏網藏品之圖像及文字資料,多重計畫執行的結果下,共同目標即以博物館典藏品為出發點,對資料庫的擴充依然堅守「數位典藏」的範疇,實踐並伸張「數位人文」交叉學科研究的可能性,為使用數位典藏網站的檢索者盡力提供第一手資料及第二手詮釋,希冀從最大公約數使用者的角度,盡可能地彌補無法親見實物的缺憾,並提供研究者所需的藏品基礎資訊。

  • 期刊

魏晉是混亂的時代,同時也是人自覺的時代。文學作為人類心理的反映,《世說新語》表現那個時代的社會風尚、文化特色,充斥著各色人物的風度風采。然在鮮活生動的表面,卻隱含著難以言喻的悲感。本文以《世說新語》為本,結合時代氛圍和現代心理學的運用,從時代特色到悲感起因,發現主要和政治紊亂及生命意識相關,透過悲感行為的表現,放縱、對死過度哀傷、莫名愁緒,從心理創傷的角度,進一步觀察到其常表現出焦慮、悲傷、逃避、壓抑、重情等行為。這種身不由己,痛苦不堪,卻又盡情活出自己,顯見人的價值與生命意義。

  • 期刊

《何典》是一部專寫鬼世界的章回小說,成書於清代乾、嘉年間,在通俗小說的發展史上有相當地位。作者張南莊採取以鬼喻人的手法揭露人間醜態,展現強烈的諷刺色彩,同時利用故事情節的構設和語言藝術的特色,扣合書名「何典」的命意,回應小說書寫「何必用典」的議題。再者,《何典》透過對經籍典故、用字遣詞習慣的顛覆,揭示科舉研讀雖不一定與文學創作相關,但當入仕之途不得所願時,同樣能透過書寫實踐淑世理想。此外,張南莊還將方言俚語和汙言穢語融入創作,重新定義典故的內涵,也因為能讓讀者有陌生、新奇感受,致令粗鄙情節變得詼諧生動,營造出俗中帶雅、化鄙為俗的特色。這不僅拉近了《何典》與社會大眾的距離,也讓小說實踐道德教化功能得有效發揮,在清代鬼怪小說中更是別創一格,具有相當的時代特性及價值意義。

  • 期刊

唐人詩歌中,屢屢出現網羅意象,既聚焦於知識分子為世情所拘限,更映現知識分子徘徊仕隱之群體共相。而陸機詩歌中的網羅意象,尤其常見於唐人詩作。本文問題意識在於,唐詩中屢屢出現之網羅涵義,於魏晉詩歌中如何流衍變化,並形塑世變之下知識分子群相;而陸機詩歌中之網羅意象,又是何以對唐人詩作形成感染力量。是以本文首先上溯先秦至曹魏詩歌中的網羅意象,期望從文學及思想角度梳理其義;其後,分析陸機詩歌網羅意象,梳理其意象特色。最後,嘗試由知識分子群體、個體意識切入,凸顯魏晉詩歌網羅意象中之群我糾結,以及其所以引起唐人共鳴之典型性質。

  • 期刊

岸春風樓所譯之《新譯紅樓夢》成書於大正五年(1916),從〈例言〉可知,此書原欲以三冊的份量將百二十回全數譯出,是最早欲翻譯百二十回本的《紅樓夢》日文譯本。該書今僅存上冊,譯出《紅樓夢》前三十九回的內容,後二冊今未見,原因不明。然但此譯本的問世,與明治至大正初年前的《紅樓夢》日譯本為單回節譯的現象相較,仍是一大突破。本論文先從《新譯紅樓夢》的譯本性質重新歸屬與定位,得出其為具有「全譯本雛形與視野的節譯本」之譯本性質。其次則從「翻譯形式與出版規劃」、「新立各卷標題」、「重新勾勒全書主線敘事」等三大層面,論述此譯本之有別於前代譯本的特殊性。最後,則從《紅樓夢》在日本的翻譯與流播情形,分析《新譯紅樓夢》對於《紅樓夢》在日本經典化的過程中所代表的重要意義。經過以上綜合分析,可得出岸春風樓《新譯紅樓夢》是考量了讀者興趣與期望《紅樓夢》在日本普及流傳等目的而生的譯本,在《紅樓夢》日譯史中,除奠定後世譯出全譯本外,亦成為《紅樓夢》在日本經典化過程中的重要譯著。

  • 期刊

馬禮遜編纂的三大部字典(1815-1823)是十九世紀以來中外辭典史上首次成就。此前在歐洲大多為天主教傳教士抄本,且都是字詞的對譯與簡短的詞彙釋義;而馬禮遜則是以百科全書式的企圖在編纂,尤其表現在第一部第一卷。這些字例是理解其思想內涵的重要文獻,然而過去大多著力於辭典學及字彙考古研究,且偏重在第二、三部。為更加釐清馬禮遜編纂第一部時利用各類中國典籍的方法,並凸顯他在挑選、翻譯與編寫時的思考歷程,本文分兩大部分加以解析:第一部分說明《字典》的輯譯過程,以及編製字例的兩種典型;第二部分舉例說明馬禮遜取材的特點,以及他對中國文學的研讀經歷與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