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您的圖書館登入
IP:18.222.22.244

漢學研究集刊/Yuntech Journal of Chinese Studies

雲林科技大學漢學應用研究所,正常發行

選擇卷期


已選擇0筆
  • 期刊

周公姓名為姬旦,又稱周文公,為周文王第四子,他是政治家、思想家及詩人。周公、孔子共同被視為儒家的源頭,對中華民族後世思想界發揮極大的影響力。《詩經》是儒家十三經之中可讀性最高的經典之一,也是我民族的詩歌起源。周公與《詩經》有密切的關係,而且是多層面的相關。本篇分為以下十二個項目探討兩者的關係:1、先人職志的繼承。2、東都洛邑的營建。3、禮制儀節的建構。4、典樂治國的推行。5、祭祀典禮的讚頌。6、婚姻文明的倡導。7、兄弟親情的注重。8、宗教人文的轉化。9、詩歌篇章的寫作。10、委婉筆法的鍛煉。11、王者風化的浸染。12、采詩工作的推行。經由以上幾個項目探討,論證了周公在涉及《詩經》的話題中,無論政治、思想、歷史、教育、文化、文學等方面,都有燦然可觀的成績,並深深影響後世,堪稱歷史上卓然罕見的偉人。

  • 期刊

吳澄《書纂言》乃宋元「疑經改經」集成之作,以釐正〈洪範〉、〈洛誥〉錯簡體現得最為集中。宋儒各家對〈洪範〉錯簡多有訂正,但尚未及全篇,吳澄全面釐正〈洪範〉錯簡,有承宋儒陳說,也有異於宋儒及發宋儒未道之處;〈洛誥〉文本竄雜凌亂,顛倒失次,存在錯簡、闕文,宋儒釐正〈洛誥〉錯簡僅止〈康誥〉篇首四十八字,吳澄從〈洛誥〉文本內在理路和問題邏輯出發釐正錯簡,獨發機杼,精思巧構,使得〈洛誥〉上下章節環扣呼應,通貫妥順,幾乎沒有錯簡的痕跡,乃補宋儒之所未及,明清以來學者皆未嘗理會,遑論深究。《書纂言》非集注集解體,而是隱括諸家之說以成己意,注文清通簡要,其「疑經改經」說法雖未詳言根據,但卻非《四庫提要》所謂「以意自為」、「隨意改竄」。梅賾所獻《古文尚書》為《尚書》惟一傳本,在傳世及出土文獻可資考訂《尚書》的資料甚為有限的情況下,吳澄從〈洪範〉、〈洛誥〉文本內在理路和問題邏輯出發,以類似「以經解經」的方法釐正錯簡,似乎是唯一可行之路徑。古史杳遠難覓,文獻茫昧難徵,雖然很難說吳澄所釐正錯簡就是〈洪範〉、〈洛誥〉的原貌,但其針對並試圖解決〈洪範〉、〈洛誥〉文本存在的不少問題,應視為恢復《尚書》原貌的努力,有其《書》學史及經学史價值。

  • 期刊

本文梳理晉、魯二國自魯襄公二十七年(546 B.C.)第二次弭兵會盟後軍事行動,推論弭兵要求與盟諸國二項限制:第一、除少數民族外,不得對任何諸侯動武。第二、允許非侵略性軍事行動,如協助他國平定內亂或治兵演習。以此原則檢視楚國於弭兵會盟後表現,其自魯昭公四年(538 B.C.)起連續攻擊弭兵會盟參與國,更於魯昭公九年(533 B.C.)與魯昭公十一年(531 B.C.)滅參與弭兵會盟之陳、蔡二國為縣,故弭兵盟辭失效時間應訂於魯昭公四年(538 B.C.),不必晚至魯定公四年(506 B.C.)召陵之會,弭兵誓辭僅維持九年。

  • 期刊

河北保定曲陽地區於1950年左右出土兩千多尊漢白玉造像,其中特別令人矚目為「雙身」造像,因為雙佛(二佛並坐)為中國各地可見的佛教藝術造像,但雙觀音和雙思惟卻只見於曲陽地區。筆者已發表曲陽地區三種雙身造像研究,但尚未針對其造像碑刻題記攷索。本文即針對雙身的第一種「雙佛」造像進行探究,理解供養人與受益者之關係及其祈願、以及題記反映出對雙身尊像之認知。透過本文可知曲陽雙佛造像的三層結構(A供養人、B造像、C受益者),在北齊時已全部連線成功,藉由「雙佛」造像為中心,自由定義了尊像名稱、也連結了出資供養人。本文透過「內部」碑刻題記的研究,也意外與三種雙身造像型態「外部」變化的時間點,取得一致的研究成果。

  • 期刊

《論語.子罕》記載子曰:「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學、道、立、權,屬於四個不同的階段,孔子這段話不是在討論個人的發展,而是置之於人我之間的關係變化。從「可與共學」,到「可與適道」,再到「可與立」都存在人我聚分的認知與選擇,有著一個逐漸窄化而明晰的範圍。但到了「可與立,未可與權」卻回歸到「我」自身,「權」(權衡)之在於我,不在他人。叔孫通被司馬遷譽為「漢家儒宗」,其對權變的運用,頗有可觀之處。本文從「可與立,未可與權」出發,討論從「可與共學」到「未可與權」的自覺與抉擇,進而分析「權」的個體性與「未可與權」的理由。最後,透過《史記》的記載,以叔孫通為例,分析其權變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