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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人類學學刊/Journal of History and Anthropology

香港科技大學華南研究中心,正常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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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期刊

筆者認為,能夠反映出一個文明其有成熟歷史觀念的,唯有紀年記錄和敘述性的歷史記載而已。因此,若欲探究商周時期的歷史觀念如何形成,即必須特別看重於甲骨文、金文文獻中的紀年傳統遺蹟。本文主要從三個角度來探討中華文明的歷史觀念形成問題。一是商周文獻的類型、結構,以及其中「歷史記載」的痕跡;二是文獻中關於時間的記錄方式,以及「歷史時間」觀念的形成;三是商周史官任務的演化。就第一項問題來說,現有三種商周文獻:甲骨文、金文、簡冊。其中,甲骨文沒有與占卜或祭祖無關的記錄,甲骨刻辭也沒有歷史記載的目的,因此不能當作「歷史記載」。青銅器銘文的目的是祭祀祖先,本與歷史記載根本無關,但發展至西周後半葉,許多銘文中已含有歷史記載的成份。殷商、西周時期的簡冊雖已不存,但從甲骨金文可知,「冊」都是祭冊和禮冊,並不用以記事,然而在西周後半葉,禮冊也出現了與銘文相同的發展。就第二項問題來說,商代以前的文明中,已有週期性的「自然時間」觀念,殷商時還有另一種「祭禮時間」的週期概念。直至西周後半葉,才有足以稱為歷史記錄的紀年文獻出現,這也是「歷史時間」觀念形成的重要標誌。因此,中國編年史始於西周晚期,不過一直要到戰國晚期,「歷史時間」觀念才變得完整而成熟。就第三項問題來說,史官記錄國家大事的傳統應該也始於西周晚期至春秋時代。若考諸《尚書》、《逸周書》等傳世文獻的用語,其中年代最早的內容,同樣只能溯至西周晚期。是故,不論從各方面來看,中華文明歷史概念之形成都指向完成於西周後半葉。

  • 期刊

本文圍繞一組氣勢恢宏的木刻屏風、一個「御賜屏風」的傳奇故事、一種「賢壽宴」的鄉土禮儀傳統,講述了清代中期以來廣東省城附廓的一個鄉村宗族,如何積極響應朝廷加強鄉飲酒禮、實施鄉村教化的號召,運用王朝國家的正統禮儀來創造新的宗族禮儀。圍繞著這個新的宗族禮儀,他們靈活地運用聯壽宴飲、製序稱壽、石刻銘文、御賜屏風、口頭傳說與附會臆想等鄉土機制和文化策略,來發明傳統,改造禮儀,操縱社會記憶,建構出地域社會中強宗大族的社會形象。不同歷史時期的社會權力精英在不同歷史情境下,運用不同的文化策略,賦予同一段聯壽序文不同的社會意義與文化想象,創造出多姿多彩的鄉土文化。

  • 期刊

本文以嘉興府濮院鎮為例,對濮院數部鎮志進行細緻梳理,特別是對《濮川志略》進行深入剖析,從而描繪了有關濮院開鎮的兩個故事-「鳳棲梧桐」和「御賜鐵券」創造的背景和過程。通過對濮氏創作「開鎮」故事動因的分析,窺視多姓共同管理市鎮的權力格局,在明中期受到來自元代巨族「後裔」的挑戰,上演了新的地方利益爭奪戰的「實景」,進而重新認識明清時期江南市鎮發展中「建鎮」模式漸趨同一這一現象,及其背後所反映的社會經濟的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