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旨在探討生命倫理議題在全球化風潮下的發展現況、特徵、以及對中國生命倫理議題的衝擊與展望。生命倫理的課題因著人類基因圖譜的逐漸定序後開始受到了衝擊,過去視之為當然的某些原則或規則在基因圖譜的檢測下,開始有了信心危機或解釋困境,特別是代表傳統宗教的倫理學更是如此,但是這些宗教在面對現代科技快速發展下的學習及因應卻非常有效率,他們不但在宗教與科學間找到了平衡點,甚至還發展了一套指導原則或哲學基礎以面對未來更多的挑戰。另一方面,當代中國倫理學中有許多著作都已提到相關的論題及討論,因此,本文將試著從生命科技倫理的脈絡中來和中國倫理學作生命倫理的對談。
生命倫理原就是倫理學的一部份,如今隨生物科技的突飛猛進,尤其因現代醫療對人生、老、病、死之干預與操縱,造成各種困惑人心的問題,如墮胎、安樂死、代理孕母、複製人、基因改造……等,使生命倫理更成為當代極重要的論題。但追根究底,生命倫理牽涉的最核心課題,仍是千古以來倫理學以至哲學的根本議題,即人是誰?人有何生命特質、價值與意義? 有鑑於此,為了解決科技應用帶來的生命倫理問題、突破人類心靈的茫然與困惑、以及保護人生命的價值與尊嚴,我們需要回至生命倫理思維的最根本處,去建立對真理、對生命的基本視域。依循此一體認,本章以介紹天主教會的基本生命倫理視域為要務。文分四節,第一節要鳥瞰天主教基本生命倫理視域的建構脈絡與根源;第二節是本文核心,將論述天主教基本生命倫理視域,及由此視域所推得的絕對倫理規範;第三節要檢視天主教倫理視域與自然道德律的關係;最後第四節,要進一步發揮建立在天主教基本倫理視域上的積極倫理訓導。
中國佛教受到印度佛教與耆那教的源頭影響,有「捨報」與「閉生死關」的生死抉擇。捨報不同於自殺,佛教高僧在道業圓滿成就後才有報的舉動,不同於一般的逃避或衝動。倫理法則中的「自主性」在此充份得到展現,對於傳統儒家的孝道精神可能是完全背反,因而在中國佛教界並不鼓勵此舉,畢竟二種文化差異頗大。
生物科技悠關人類未來,當我們有機會打開「生命之書」以解開生、老、病、死之謎時,更應瞭解生命本身,除了肉體外,還有精神層面的倫理與價值。本文由「生死學」與「基因改造」兩個主軸切入,探討生命科技對生命倫理的衝擊與影響。本文所指「生死學」包括安樂死、墮胎、複製(生殖)科技、與幹細胞研究,此牽涉人的生命權與生存權,為醫療領域之倫理問題。而「基因改造」工程則指涉人類因組計劃、基因治療、與基因改造食品等議題,意味著人類解讀生命、改造生命進而創造生命時,可能會超越人類生命的本質,破壞人世間甚至人與自然的平衡,是一相當嚴肅且必須面對的課題。
生物科技突飛猛進,使吾人對基因的組成與認知,有著大幅進展,但伴隨而來倫理道德問題,卻造成社會與倫理的重衝擊。舉例而言,複製技術的出現原本是科學家對幹細胞的研究發展,但接踵而來的致基因改造食品、基因治療的觀念與及複製人等相關發展,就讓人應接不暇。而在另一方面,屬於人本身的倫理問題則更為複雜也更值得吾人嚴肅面對。本文認為,在面對倫理道德問題時,科學界以及醫學界應當擬定共同的認知與體認,藉著這個共識來制訂出一個共同的標準且努力的依照這個標準行事才有可能有序進行研究。這些標準的制訂應當是以嚴謹的態度,通過相關的委員會,以及國家層級的單位的審核所訂定,其委員會成員必須包蓋了各個領域的專業人士。如果大家都能遵循一個共同的標準而從事生物與醫學的研究,其衍生出的倫理問題,才可能獲得解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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