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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譯:語言、文學、與文化翻譯

政治大學外國語文學院翻譯中心與跨文化研究中心,正常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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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所面臨的翻譯問題無以計數。一般而言,多為詞彙及俚語的翻譯問題,但這些都可以藉由一本好的字典來解決。而有些問題則是連字典都無法解決,端視譯者的知識及經驗而定。本文將以探討此類語言翻譯問題為目標。本文將主題限制在西翻中所造成的翻譯問題上,而中翻西及西翻中兩個方向都可能出現相同問題。第一部分探討字詞的型態問題,由三個方面來看:人稱代詞、冠詞的使用,及代詞性動詞。第二部分提到句法上的問題,將透過三個方面來討論:句子中主詞的選用、無人稱和被動語態,及形容詞子句。第三部分則是藉由下述三個要點,來談語義上的問題:同義詞、語用能力,及言外之意的翻譯。本文舉例以指出翻譯的問題,但不侷限解決方式或規則,因為這些問題的解決方式取決於譯者。其他涉及文化、可能性的比例等翻譯問題,因時間及空間有限,不在本文探討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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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是兩種文化間的溝通行為,可經由口語、書寫或手勢等方式進行。在人類文明發展中,兩個部落或民族,雖然說不同語言,仍可透過表情、手勢等方式達到某種溝通。不論哪一個種族,皆存有基本共通點,因此能找到可對應的語詞翻譯,否則只能透過解釋做詮釋說明。在翻譯技巧上,較常用的有增譯、減譯及轉譯三種。補充說明使文意更完整,刪減避免不必要的重複,轉譯提升理解效果。一則新聞報導、科學研究、文學作品,由於之間屬性差異,不同的文體有不同的翻譯法。甚至同屬性的文章,也會因某些因素(例如讀者年齡或性別等),而做適當處理,兒童文學的翻譯即為一例。此篇論文我們將以西班牙當代女作家愛爾薇拉.林多的《小馬諾林惡搞記》為例,探討兒童文學的翻譯,尤其是專有名詞和口語的翻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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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是文化的重要一環,也是認識一個國家風俗民情與社會現況的主要媒介。近年來在台灣,有越來越多的西語片出現在不同國際影展及影音市場,但對於不熟悉西班牙語的觀眾而言,唯有透過中文字幕才能有效了解影片的內容以及導演所欲傳達之訊息。相較於文學翻譯工作,電影字幕翻譯無論在時間與空間上都有更多的限制,因此對譯者而言,如何在有限的時間與空間內將兩種語言(西班牙文與中文)盡量做到精確無誤的轉換實為一大挑戰。《死也要畢業》是西班牙導演哈維爾.魯伊斯.卡德拉(Javier Ruiz Caldera)於2012年拍攝完成的作品,為近年來西班牙最賣座的喜劇電影之一。本片曾在台灣的戲院播出,之後並由甲上娛樂影音公司發行附有中文字幕的影音光碟。一個成功的翻譯作品除了意義上的精準外,還需要做到流暢易讀且符合目的語本地的文化習俗。筆者觀察出相較於國內其他西語片,該片譯者大量使用了可簡化文字空間以及可以涵蓋文化的對等四字成語。儘管如此,以不同學者的理論配合當時片中的不同情境來分析,可發現這些四字成語的使用有些恰如其分,讓作品增色不少,但有些則仍有進一步討論與改善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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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作品一直背負著閱讀流暢的使命。流暢度是譯作首先被檢視的優缺點。以西班牙文小說"El desorden de tu nombre"之中譯本為例,譯者並未恪守譯文流暢的標準。「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成為翻譯史對峙的相視。本論文以班雅明〈譯者天職〉中的「純語言」及其相關的「可譯性」與「凝視」之觀點來詮釋於文學作品與其譯作之關係,借用西班牙小說"El desorden de tu nombre"之中譯本(《在妳的名字裡失序》)來「驗證」。翻譯過程是一種對原文的「凝視」;凝視之眸,呈現其「可譯性」;可譯性之質,呈現其「純語言」之共同性。於是,可譯與不可譯不再以語言迻譯之觀點切入,而是從「純語言」詮釋。此外,原著的文字呈現一種「失序」的狀態,意即拆卸組合文字;重新組合後的文字並無相關意義。故中譯本在翻譯上也依循拆組規則戲法;此也是本論文將〈譯者天職〉裡的「破碎瓶罐」套用於翻譯是細心地去黏合破碎的瓶罐(支離的文字)。在此強調,取班雅明「破碎的瓶罐」之文字「表象」,實為替中譯本之「信言不美」賦予他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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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 Genette(1997),所有將文本轉變成書本的成分都視為副文本(paratext),其中又分為內部副文本(peritext)和外部副文本(epitext),內部與外部副文本的劃分基準為出版品-書本。要成就一本出版品,出版社有其舉足輕重的角色,因此Genette更區分出了歸屬出版社的內部副文本;它包含書本大小、封面、封底、字體、印刷等設計。另一方面,誠如House(1981)所言,譯者應該在原文與譯文之間放置所謂的「文化過濾器」(cultural filter),用譯入語文化讀者的角度來審視原文。故,本論文旨在以譯入語文化接收者的視角探討中譯本『浪漫騎士唐吉訶德』之副文本-封面標題、封底文案、譯者序、譯文註解-如何透過出版社與譯者提供的溝通線索(communicative clues)跨越中西文化藩籬,在譯入語文化中達成最佳的溝通語境效果(contextual effe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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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藝術」,是文學作品中用於揭露或嘲弄人事物的一種手法。作者吳承恩以《西遊記》這部小說,來抒發他對於生活貧困、科場失意及世態炎涼的莫可奈何,並諷刺揶揄他當時所面臨的社會弊端及宗教意識等等。吳承恩藉由說故事的方式,利用神魔佛怪嘲諷人世百態,披露世間醜惡鬥爭。諷刺的筆調給予作品獨特的風格。透過文學作品,反映時代現象。翻譯文學裡,文化是重要元素之一,作者在使用諷刺手法的同時,也自然地將其結合在一起。本文將探討《西遊記》之西班牙文兩部譯本中,諷刺藝術的翻譯手法,並分析及比較西文譯本是否傳達原文者諷刺背後的意義,同時藉此探討讀者群能否接收到原作者所傳達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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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大眾傳播媒體日益發達,國與國之間的影視作品(電影及影集)跨文化交流也日漸頻繁,更突顯出字幕翻譯的重要性。而字幕翻譯為新興的翻譯研究領域有別於其他文體的翻譯,亦為日益流行的大眾文化形式,因此影視作品對於社會有著重要的影響。源自於法國的西班牙電視影集《咖啡男女》(Camera Café),在西班牙引起一股旋風。該電視影集使用相當多的俚語,內容主要描述西班牙上班族在現代職場上點滴且反映出西班牙辦公室一族之社會現象。俚語促進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互動,隨著社會的變化與發展,俚語也和主流語言一樣,使用越來越廣泛。也由於學習西班牙語者與日劇增以及中文熱與本土化的趨勢,筆者亦藉由該影集中具幽默、詼諧、生動及豐富的文化意涵用語,以探討字幕之西中俚語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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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漢字文化圈的國家中,中國在過往一段頗長時期都是一個漢字文化、儒教文化的輸出國。但是,受到長期以來的華夷思想所限制,以及在清朝統治的200多年期間所採取的鎖國政策的影響下,中國對於由歐美國家掀起的工業革命及其所引發的近代科學技術,可謂一無所知。在這個背景下,前往日本的中國留學生皆抱著一種「洋務圖強」的夙願,希望能竭盡所能,在政治、思想、教育、哲學和科學技術等各個領域,把近代文明引進中國。而現代漢語中大量存在的日語借詞,都是通過留學生的翻譯介紹進入中國。這些詞彙是在明治時期,由日本人翻譯製造,稱為和製漢詞。本文論述中國的赴日留學生以及他們進行的翻譯活動對當時文學界以及中國的現代文學語言觀所產生的影響。清末以來形式多樣的語言變革,其目的雖在求「文字簡易」以便「普及教育」,而不在文學本身,但其「文字救國」的觀念,後來卻逐漸演變為「文學救國」的現代文學功能觀。這確實說明清末以來的語言變革為五四文學的先導,中國文學語言的現代轉型是一個漸進的過程而非突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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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十年來,翻譯研究在中國蓬勃發展,並成為一門獨立學科。由於其具有跨學科研究的特性,不同專業背景的學者將視點投向這一領域,從各自的學科視角出發,運用不同研究方法對翻譯現象或問題進行探索,進一步促進了該領域的發展。然而,與此同時,也暴露出學者中間存在於研究方法層面的一些不足之處。本文以嚴複、林紓和魯迅的翻譯為例,從理論指導和非理論指導下的具體研究個案入手,對當前中國大陸翻譯研究中由於方法不當而導致的一些常見問題予以分析。同時,進一步探討這些問題背後反映出的中國譯學界在對西方理論的理解、運用以及學術規範層面與西方譯學界存在的差距。而此種差距在某種程度上,與中西學術傳統的差異及當前中國大陸的翻譯研究和翻譯學科教育的現狀有一定關係。針對此現狀,筆者做出相關建議,以期對中國的翻譯研究和翻譯研究方法課堂教學有所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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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筊,是台灣民間信仰者以占卜的方式,請示諸神之意,探知人難以決斷的所求與疑惑,在指點迷津中趨吉避凶;在祈求默禱中,搭起神人互為默契式的溝通橋樑。這重要的台灣民間習俗,在記憶不斷推展、再現於當代台灣大小宮廟作為「寄與記」之間的動態場域:擲筊者,寄託內心游移徬徨的不確定感,寄予對未來安然的期望與渴求,同時記錄著三種筊相的陰陽之變(聖筊、笑筊、怒筊)。然立筊現象,意指所擲之杯筊,非以俯仰陰陽的方式落地呈現,而是久站立於地面,非陰非陽的「居間性」,讓信仰者頓時無法從筊相中,提存、解讀神明之意。本文旨在翻譯其不落陰,亦不落陽的立筊現象的多樣宗教文化意涵,挖掘其占卜現象,呈現何種意涵,又寄存智慧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