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亞里斯多德以降,重悲劇、輕喜劇的傳統深深的影響讀者對於文學的評論,然而這種閱讀對於原住民作家的作品是不合適的,對於維茲諾(Gerald Vizenor)來說,過分強調其悲劇中的悲劇性與畏懼感(pity and fear),是一種抹殺其文化生命力(cultural survivance)的表現。而他所發展出的全喜劇論述(comic holotropes),不僅顛覆了對於原住民的悲劇想像,更藉由此一論述方式開拓了讀者對原住民文學的視野。在《廣島舞伎》(Hiroshima Bugi)中,維茲諾將故事背景移至廣島,並討論二次世界大戰廣島災難的影響,並藉此揭穿偽和平的假面目。身為一位美國原住民作家,維茲諾在此書中以日本經驗影射美國原住民的文化現況,如同廣島(Hiroshima)災難後的破壞,美國原住民的文化在權力運作之下,也是同樣岌岌可危。維茲諾以語言遊戲和笑聲來顛覆悲劇為尊的傳統,拒絕悲情(victimry)的再現,並且以其論述方式直指主流文化的偽善。本論文以維茲諾的作品《廣島舞伎》為主軸,並以全喜劇論述為輔,藉以討論該作家作品中的喜劇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