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旨證明改信天主教的霍普金斯雖受制於耶穌會的群體生活紀律,而須削減對寫詩、大自然、及文學的愛好,但作詩及寫成文本仍是霍氏體會宗教的最佳途徑,進而開啟其獨特的神學及大自然的銓釋學新境。不論是其詩、文學批評、或日記裡,對大自然景物及宗教主題的描寫,霍氏都有將其類比成書寫或作詩程序的傾向,職是,「文本化」的大自然及神學意義均待解經人的閱讀及銓釋。但也由於此「文本化」的傾向,使霍氏生前曲高和寡,以致文采慘遭埋沒。此外,做為閱讀自然、宗教的解經人,霍氏也深諳書寫乖舛的特性,亦常受其所擾。然而,閱讀文本仍適度解決詩人心中兩股衝突,此乃因為神學與美文兩條錯綜線互相印拓成鮮明的符號標記,亟待詩人的潛心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