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時期,學習篆刻以「印宗秦漢」為要旨,因當時對古璽的認知有限,故將古璽視為秦統一後的印章,後王國維幾經研究比對,提出古文字為戰國時期的文字,就此也讓我們知道,古璽印的文字為戰國時期六國間的通用文字。對於學習古璽篆刻而言,「欲學古璽,先識其字」,這讓我們了解了釋讀古璽文字的重要性,也了解了古璽印考釋的重要性,而古璽印考釋雖行之有年,然由於切入角度以及學習背景的不同,而往往有著不同的釋讀,有些璽印看似平淡無奇,確蘊含了巧妙的章法於其中,而這些璽印,若僅僅用文字學的角度來頗析,則令人感到匪疑所思,但若從文字學以及篆刻藝術雙重視野來看,則可進一步的 突破原有的研究成果,如《璽彙》3580原釋〈女倌〉,筆者改釋為〈□(奴)倌官)〉;《港續》106原釋為〈氏□〉,筆者改釋為〈(立長)(長-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