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逍遙遊》誠然荒唐而無端涯。從鯤、鵬、蜩、學鳩跳躍至大椿、冥靈,又飄忽至宋榮子、列子,筆鋒一轉,許由、姑射神人突兀的出現,終以無用之用譏諷惠施的茅塞之心。其間意脈、思路難以接續。即使各段寓言,也旨趣幽隱。鯤、鵬果真值得欣羨而蜩、學鳩果真無知?宋榮子何以「猶有未樹」?列子「猶有所待」,其所待者何?許由之德果真比堯為高?或堯之德高於許由?或莊子之意本不在為堯和許由比德量力?姑射神人要映照人類的什麼特性?如果鄙薄惠施的茅塞之心,是否要反對文明?本文試以價值的解構為主軸,而解說其荒唐無端涯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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