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蔚然自問,莎劇可以被當代劇作家自由挪用、僭越、撒野,但是當演員背著劇本念台詞,他們難道不是受到劇作家的支配和控制?「作者已死,那我呢?當劇本上演的時刻,作者死了嗎?」劇作家就算死了也陰魂不散。於是他的改編不只疏離地調侃莎翁,讓說書人發出「莎士比亞能寫擅掰,劇本總是又臭又長,但是他卻漏掉了安東尼和女王久別重逢的感情戲」這些議論,也後設地批判他自己這位劇作家,讓提詞者幹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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