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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學位論文

如何魔幻 怎麼寫實?「老邦迪亞」、「啟隆」的兩人三腳之旅

How to be magic,How to be realism;The three-legged jurney of chi-long and buendia

指導教授 : 馬汀尼

摘要


摘要 就劇本而言,《婚姻場景》翻譯文本大體上仍屬寫實主義的情節與對白,在演出本中,編劇事實上並未更動主要結構,改編的原則主要建立在口語的順暢與理解度,企圖達到簡潔與詩意的目的。但卻也影響了原著片段的日常性與完整性,在刪修中失去了部分兩人關係辯證性與生活細節並存的迷人之處。 而就整個表演區的構想,導演傾向使用與觀眾接觸面最廣的四面式環型舞台。而這個構想其實隱含了更有趣的用意,那便是將排練場視為「人生競技場」的概念。延伸這個競技場的概念,除了中場休息,所有的上下場及預備動作都在觀眾視線內的場邊進行,因此整個「婚姻場景」的表演區與其說是排練場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精心策劃的拳擊擂台。男女雙方在燈亮時上場,各自以語言代替雙拳,你來我往唇槍舌戰,時而迂迴溫柔,時而激烈憤怒,在攻防之間展現自己的企圖與機智,有時卻又會陷入低潮獨留場上等待、自憐,或是對著觀眾陳述戰況。 至於表演經驗部分,「自在感」在《婚姻場景》的排練中慢慢被挖掘出來。實際的感受要更精準的描述應該是「放鬆」,這裡指的不是劇中角色的「放鬆」,而是身為演員在舞台上排練時的「放鬆」。更仔細的解釋,是一種在舞台上可以清楚感覺到屬於角色呼吸與存在感的空間。同時也更清楚意識到,如何審視、比較真實生活與劇中情境的情感替換,並且在這個基礎與客觀的空間裡有餘力去處理、或是發展角色的性格塑造了。 整體而言,《婚姻場景》中,開放性的四面舞台所強調的無可隱瞞躲藏的真實人生的場景概念,雖然是由導演所提出,但除了少數象徵主義手法的處理外,所有的走位與對白在寫實主義的邏輯運作下,卻是由兩位主要演員逐一建立起來,最後形成導演與演員共同默契中所謂「演員舞台」的概念。 而《百年孤寂》除了經典的原著小說包袱外,為了在時空上跳脫寫實的架構,就連文字也幾乎完全轉用詩化的語言,呈現某種特殊的異化風格。於是,「孤寂」似乎就成了全劇的主題。更精準地說,它成了《百年孤寂》荒山劇場版中瀰漫全劇的基本意念與氛圍,情節式的結構與邏輯性的語言在此退居幕後,取而代之的幾乎是一個全新的作品,卻仍有著馬奎斯的靈魂相伴。 因此,對演員而言,不但得面對、還要將這些文字背後的龐大生命軌跡納入意識甚或下意識中。以《百年孤寂》而言,小說文本雖提供了清楚豐富的人物脈絡,但份量之多也使得在舞台上,大部分角色的內在情感被迫要呈現某種不尋常的厚度,也就是史坦尼所說「超人的熱情」,才得以包覆、支撐文字本身的重量。同時,就算演員夠用功幸運、歷經艱辛完成角色的內構工程,但在實際執行語言時,卻又要有能力跟隨劇作家的企圖,將層層包覆的對比、隱喻等外衣褪去,使得內在的核心詩意與情感得以在第一時間傳達並觸動觀眾的性靈神經。 《百年孤寂》演出最特別的地方在於詩意盎然的改編文本,與風格化導演所延伸出無止盡的虛實異域。因此,詩化語言在處理上就格外複雜重要。首先,在音韻上它雖無明確韻腳等束縛,但在特殊的字句剪裁、語法涵義等結構內容限制下,既無法完全以寫實表演方式面對,而稍不留神卻又極易墜入僵化造做、形式表演之流。因此,身為演員要找尋的其實是一種介乎兩者、漂浮於現實與夢囈之間的語氣,它時而跨越界限大聲疾呼直陳現實,時而潛行退縮至意識深處,喃喃自語傾吐迷霧詩句。 縱觀《婚姻場景》中的「啟隆」與「老邦迪亞」似乎有某種微妙的連結,使得這兩個角色產生了「兩人三腳」的意像。感覺上兩不相干的陌路人,被迫與對方綁在一起行走,即使穿著打扮、性格相貌完全不同,即使互看不順眼,一邊張牙舞爪,另一邊低聲咒罵,卻仍得不斷調整自己配合一致的步伐,努力前進投射出屬於「人」的氣息。

關鍵字

魔幻 寫實

並列摘要


無資料

並列關鍵字

Magic Realism

參考文獻


楊雁茹,〈我在這裡 Here Am I〉,台北:國立台北藝術大學劇場藝術研究所碩士論文,2005。
王婉容,《布魯克》,台北:生智文化,2000。
史坦尼斯拉夫斯基,史敏徒譯,《我的藝術生活》,北京:中國電影,1985。
史坦尼斯拉夫斯基,鄭雪來譯,《演員創造角色》,北京:中國電影,1985。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