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您的圖書館登入
IP:18.191.181.231
  • 期刊

In Search of a Female Self: Toni Morrison's the Bluest Eye and Maxine Hong Kingston's the Woman Warrior

追求女性的自我:童妮.墨莉生的黑與白和湯婷婷的女戰士

摘要


本文旨在比較白與黑和女戰士中兩位年輕女主角的身分危機,進而反映美國黑人和華美文化間的異同。二書題材事實和幻想兼具,敘述則過去和現在並列;女主角畢蔻拉和婷婷不僅出身低微,而且在她們母親心目中是醜八怪。此外,她們在社會中分別遭到種族和性別歧視。遷居不但影響其生活環境,而且使她們身處兩種文化的夾縫裏。另一項影響她們自我觀念的重要因素,就是她們雙親(尤其是母親)對待她們的態度。畢蔻拉生活在一個缺乏愛和自尊的家庭里。她的母親視親生子女如草芥,卻將白主人的藍眼小女孩當寶貝;她在十二歲時遭到酒醉的父親強暴二次受孕。畢蔻拉不僅在家襄得不到適當的關懷和呵護,在社會中也屢遭各階層白人和黑人的歧觀。經過一連串的打擊,無處申訴的畢蔻拉不但否定了自我價值,而且更加渴望有雙藍眼睛,因為她的遭遇在在顯示:白人和黑人都喜歡藍眼女孩。懷孕而輟學的畢蔻拉終於發瘋,對著鏡子幻想自己有雙最漂亮的藍眼睛。由於被孤立在生活之外,畢蔻拉所處的世界,就她本身而言,是「我」和「他們」對立的;在設法超越「我」/「他們」對立的過程中,她把「眼」視為「我」(eye=I)。女戰士中的「我」個性較畢蔻拉堅強,她父母的教育程度較高,也無雙親失和、親女關係淡薄等家庭問題。婷婷生病或驚嚇時,她母親勇蘭都能給予適當的關懷和呵護。「說故事」是勇蘭表達她關心子女的一個方式。事實上,婷婷心目中的「中國」完全得自勇蘭的「說故事」。她從四位女前輩-無名女子、花木蘭(女戰士)、勇蘭和月蘭-的事蹟中發現:要在美國立足,就必須像女戰士和勇蘭一般堅強。婷婷在求學過程中發覺:在美國社會裏不說話就沒有個性,沒有自我。為了尋求自己的聲音,她不得不把中國的「我們」轉變成華美的「我」。找到自己的聲音後,婷婷終能對著勇蘭吐訴自己的委屈。

關鍵字

無資料

延伸閱讀